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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上桌,都是些黑乎乎的看不出原料的肉干、冻得梆硬的阴面饼子、还有一壶浑浊刺鼻的“烧魂酒”
。
紧接着,门帘掀开,香风扑面而来。
五个穿着单薄艳丽纱裙、冻得脸色发青的“艺伶”
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为首一位,面容倒算清秀,只是眼神空洞,带着职业化的媚笑,想必就是“冰蕊”
了。
“大爷们安好~奴家冰蕊,给大爷们唱个曲儿解解闷儿?”
冰蕊抱着把旧琵琶,声音带着刻意的甜腻。
“唱!
都唱!
跳起来!”
我大手一挥,努力做出兴致勃勃的样子,实则一屁股坐在主位,体内血晶的冲击如同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左臂的魔纹在衣袖下疯狂扭动,剧痛让我几乎坐不稳。
我赶紧抓起那壶烧魂酒,狠狠灌了一大口!
辛辣刺鼻的液体如同火线般滚入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竟奇迹般地暂时压制了一丝体内的冰火煎熬。
“好!
好酒!”
我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拍案叫好,脸色憋得有些发红。
艺伶们开始弹唱,声音婉转(带着颤音,冷的),身姿摇曳(动作僵硬,也是冷的)。
石魁坐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在参禅。
墨鸦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研究着桌上那盘黑乎乎的肉干,仿佛在研究什么绝世毒药。
影梭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
我则趁机闭目,疯狂运转帝气本源和人皇气,试图将那躁动不安的血晶再次镇压下去。
识海中,邪神的咆哮与地藏王的诅咒低语交织,让我头痛欲裂。
表面上看,我像是在闭目养神,欣赏歌舞,实则是在进行一场凶险无比的内战。
时间一点点过去。
艺伶们的表演乏善可陈,雅间里的气氛尴尬得能结冰。
就在我体内力量冲突稍稍缓和一点,血晶的冲击被暂时压制住,刚想松口气,准备找个借口打发这些艺伶走人时——
砰!
雅间的门被猛地撞开!
一个穿着锦缎皮袄、油头粉面、眼神却极其凶狠的公子哥,带着四五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打手冲了进来!
“冰蕊!
我的冰蕊!”
那公子哥一眼看到坐在我旁边的冰蕊,顿时目眦欲裂,指着我鼻子就骂:“好你个下流胚子!
敢碰老子的女人?!
活腻歪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