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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纵打量又涨价的收费表,叹口气,“早十几年怎么不跟你做亲子鉴定,完事这辈子指着这份报告结果,赖上你混吃等死。”
满屋子人都被她逗笑了。
陈纵拾起门口挂的面包外套披上身,同前台说,“我微信转账了,你收一下。”
出门左转便是电梯。
陈纵问,“上来时挤吗?”
子夜道,“我走消防通道。”
陈纵脑中情景剧破裂,哦地一声。
这个点人更少些,她第一次注意到老旧电梯里有一面老旧镜子。
两人并排盯着镜子瞧:陈纵因为趴太久,脸有些浮肿,妆也脱了一些,有种难以名状的狼狈相;陈子夜从头精致到脚,对比鲜明惨烈。
陈纵问,“究竟哪里像了?”
子夜道,“怎么还在想这个。”
陈纵有些气馁,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气馁。
只好问,“吃什么?”
“你定。”
“晚上要回去?”
“嗯。”
“地铁到十一点,方便吗?”
“要吃这么久?”
子夜纳罕。
“按你时间来定餐厅。
闲就吃慢,忙就吃快。”
“晚点我可以叫人来接。
你想吃什么都行,想吃多久吃多久。”
“陪我?”
陈纵琢磨了半天,忽然抬眼看他,“干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子夜垂眸,正好与她对视。
顷刻笑了,没答。
小时候爸爸说,难回答的问题,就不回答,笑就是了。
而陈子夜从小就比别人心思深,百转千回的,因此你永远不知道他笑看你时,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所以从小陈纵就学会了,应对子夜,要够钝够天然,否则像在凝视深渊。
陈纵讲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子夜说,“好。”
过一条十字街口,转进写字楼间错落交夹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