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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珩向他迈一步,逼得他脚尖后挪,胸膛都快要靠上来了。
“是不是?”
傅景珩俯眼看着他睫毛颤动了下。
阳煦皱起脸:“嗯。”
傅景珩眉头轻抬,“继续说你zhiyi哥的事。”
阳煦整理好心情,正色道:“知熠哥之所以我叫他哥,是因为、他是我哥。”
说完他自己愣了一愣。
傅景珩好整以暇瞧着他,“刚才你喝的茶不是茶,是酒?”
“就是这么简单啊,知熠哥他就是我一个哥哥,表哥,小时候玩得好。”
阳煦说。
“玩得多好?”
傅景珩用食指抵他额,他被迫仰起脸,跟傅景珩对视。
傅景珩的眼型十分锐利,但细看却是桃花眼,他眼中像有能使人沉没的醉意。
“好到我们做的时候,你能喊他的名字?”
他冷冷的嗓音把阳煦拉回现实。
“我都跟你说过了,那是因为我做梦了,正好梦到我在跟他一起玩。”
为了增加可信度,阳煦编造细节,“我记得我们是在沙滩上玩,我想要他的铲子来堆房子,所以我就喊他名字。”
“你一心几用?”
傅景珩转身要走。
阳煦拉住他袖子,“我都跟你说这么清楚了,你要是还不相信我,那我也真的没办法了。”
傅景珩斜眼看他,“不信。”
“为什么?”
阳煦不想跟傅景珩之间总隔着这件事,这样不好接近他。
傅景珩往前走,阳煦松开他袖子,跟在他身边催促:“你倒是说呀。”
傅景珩看前方的眸光冷冰冰。
“傅景珩,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阳煦问。
傅景珩睨他一眼,表情看起来像是又生气了。
阳煦再次捏住他袖子,沉稳道:“你要说什么就说出来吧,我们解决。”
傅景珩看向他,语气不爽:“你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做梦?”
阳煦说:“怎么不能?就算是打盹儿也会做梦的。”
傅景珩不耐烦打断他:“那再做一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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