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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阳煦问。
傅景珩侧头,风吹拂他额发,衬得他眼神晦暗不明。
他把香水瓶搁在车座上,长腿一迈,堵来阳煦身前。
阳煦皱眉。
傅景珩俯身,他就后仰,傅景珩一手护在他头顶上。
他后腰弯了,头才没碰到傅景珩的手。
再往下靠的话,就要躺到车座上了。
傅景珩抓起他僵硬的手腕,“帮我擦。”
“擦什么?”
阳煦装傻。
“别装。”
傅景珩把他的手拉到脸前。
“我没纸。”
阳煦说。
“你也没手?”
傅景珩挑眉。
“那我的手到时候擦哪里?”
阳煦问。
傅景珩握他腕的手指微微张开又合拢,漆黑的眼珠子微动,像种蛊惑。
阳煦问:“袖子到时候洗不掉怎么办?”
“你怎么那么多事?”
傅景珩又往下凑了点儿,他的气场简直要把阳煦吞噬。
阳煦手腕轻动,他四指向下探,抓住衣袖往上拉,握住袖子后,靠上傅景珩的脸颊。
傅景珩的眼睛像幽暗深潭,看久了很可能会失足掉下去。
阳煦微垂眼,快速地一擦,就把他脸上的唇印给擦掉了。
可傅景珩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他说:“擦干净了,可以了吧?”
傅景珩问:“你的解释呢?还没想好?”
“你不是说不跟我谈这个吗?”
阳煦反问。
“现在谈。”
傅景珩眼光下落,看住他的唇。
“我的解释你要是还不满意怎么办?”
阳煦问。
“那给我解释到满意为止。”
傅景珩鼻尖抵住阳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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