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用手在耳边打了个响指。
好家伙,刚好又被震聋了。
张龙虎皮糙肉厚的,虽然看起来和个血人一样,却没有伤到重要器官,都是一些擦伤。
至于有没有内伤不清楚,和个小姑娘一样紧紧地拉着衣服不让我看。
倒是有一个队员眼睛鼻孔耳朵都在流血,整个胸腔都凹陷下去了。
我把手放在他鼻子前探了下气息,心顿时凉了半截。
呼吸已经微弱的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几乎感觉不到有气出来。
“他怎么样了?”
夜莺姐弯着腰走到我身边,看着那名昏迷不行的队员,表情有些沉重。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大声点!”
我朝她喊。
夜莺姐皱了皱眉:“还听不到吗?”
这下我能听到了,就是声音有点小。
我指了指一旁摸着屁股嗷嗷叫的张龙虎,说被他震聋了。
张龙虎屁股上被碎石划开了一道口子,疼的龇牙咧嘴的,不停倒吸凉气。
我又指了指身下这名队员,说他好像没有呼吸了。
夜莺姐和我一样先用手探了下鼻息,翻身骑在他身上,双手用力的压着他的胸腔,打算给他做心肺复苏。
可他胸骨被碎石击中已经完全断了,手刚压下去,整个胸腔瞬间塌陷,鲜血从鼻孔嘴巴里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