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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很多同学还不知道许丽在前卫迪吧做领舞。
沙器教授是许丽所在班级的辅导员,也是北方大学年轻教授里面的佼佼者。
保卫部长在介绍沙器的时候,显得十分的敬佩,老柴和皮德便感到沙器一定有着过人的长处。
老柴和皮德第一眼看见沙器教授,就被沙器教授的温文儒雅所吸引。
沙器教授30岁左右,高大俊朗,面庞白净,说话的声音很轻,语速也缓,但字字清晰。
尤其是那双眼睛,看着就温暖,像一种安慰。
沙器教授的办公室很干净,物品摆放井然有序,穿着普通,却十分得体大方,在某种程度上,沙器教授更像一个艺术家。
尤其是沙器竟然如此年轻,不由得老柴和皮德更加刮目相看。
许丽是一个难得的好学生,我指的不仅仅是学习上的。
要知道,现在的时代,有许丽那样严谨自律健康向上的精神,实在难得。
沙器教授把咖啡放在老柴和皮德面前的桌子上说。
谢谢。
老柴一向很少说话,包括询问某些当事人,他往往是注意在倾听中寻找疑问。
您一定知道许丽在课外所从事的职业。
皮德问。
我不觉得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任何人在任何特定的时期或情况下,她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沙器的话带有明显的书卷味道。
当然,如果她不是被生活所逼迫,我相信她不会到那样一个危险的场所从事那样危险的工作。
你们都是社会工作者,更清楚现在的社会。
我们中国在急速转型以后,给她们这一代人预留的思考时间太少了,她们不得不立即投入到生活当中去,因为生活不会为某个人而止步。
您的思想一定会令你的学生们感到生活是公平的。
皮德说。
我从来不和他们探讨这些问题。
我今天之所以说,是因为我为许丽感到惋惜。
她是个好学生。
皮德:您了解她吗?
沙器:也许有一点儿,毕竟我是她们的辅导员。
皮德:最近,她的情绪或精神是否有什么不一样?
沙器:没有,她是一个快活的女孩。
皮德: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或特殊的异性朋友。
沙器:我从不过问她们的私生活,何况她们在这一点上也相互封闭。
皮德:谢谢您,也许我们还会麻烦您。
沙器:我很少和警察,特别是刑事警察打过交道,不过……你们给了我不一样的认识。
皮德:是的,警察在某些人的心里有疑问。
告别沙器教授,老柴很久才轻吐了口气说:沙器教授的城府很深,那么年轻的教授,本不该如此深不可测。
皮德笑着说:不会吧,我觉得他很诚实,我倒担心他将来会变成一个迂腐的老学究,那可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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