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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家主沉默片刻,又问:“你觉得他是狂士,还是雅士?”
玉娘想了想,摇头道:“女看不出来。”
赵氏家主听了,挥手道:“你下去吧。”
玉娘起身,赵氏家主却是忽然出声,“这几日,你再去王家一趟。”
玉娘虽不明白,但还是低头应声,倒退着出去了。
赵氏家主见玉娘退下,忍不住长叹一声,此时背后却是响起声音,“赵兄不甘心?”
一脸有数道伤疤的昂藏大汉走了出来,他虽穿着士人袍服,但衣服在身上紧绷绷的,似乎是小了一号,而且其行动之间手脚沉重,完全没有一般士人走路飘逸之感。
赵氏家主见了,忙请大汉坐下,方才恭敬出声,“某愧不敢在君面前称兄。”
“君追随将军多年,战功赫赫,早已经不是我等所能望其项背了。”
大汉失笑道:“但我一直记得,和兄在江北并肩杀敌的时光。”
“惜乎将军北伐受挫,英年早逝,我等北归之愿望,怕是在有生之年很难实现了。”
赵氏家主沉默片刻,“君为何不投大将军?”
大汉叹道:“大将军手下猛将如云,何须用我。”
“况我为将军旧将,本和大将军不合,将军故去后,大将军更是觊觎京口,但近来有消息说,朝中欲授内史为徐兖刺史,坐镇京口。”
赵氏家主一惊,忍不住站起,失声道:“真的?”
他所在的丹徒和京口相接,若有这种变动,无疑对赵氏影响是非常大的。
赵氏家主和眼前的大汉,曾经都在流民军从军,和北方的前燕征战多年,可谓交情颇深,而他们跟随的流民帅,也并不是一般人,而是北中郎将,徐兖二州刺史郗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