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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秀满不在乎道:“累什么,我想走就走,谁也拦不住我,只是不想让你难做罢了。”
“那马车上是谁,胆子这么大?”
听王谧解释后,桓秀皱眉道:“吴郡朱氏?”
“什么土鸡瓦狗,也敢在建康搞事,回去我告诉阿母,让她把朱氏从建康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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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彤云出声道:“可能是连累了郎君和女郎。”
她说了朱亮前些日子给自己投帖求见,却被拒绝的事情,最后道:“只怕是他跟踪妾身马车,见到郎君宅上,故心怀怨恨,所以才迁怒于郎君童子。”
“此妾之过,心实歉疚。”
桓秀恍然道:“原来如此,说来还是你做事不干脆,要是直接当面拒绝,不就没有这些事情了?”
张彤云黯然道:“张氏朱氏在吴郡同气连枝,断不能为了坏了两家关系。”
桓秀哂笑道:“如今他犯了事情,你两家还要同气连枝?”
王谧心道这朱亮之于张彤云,不就是李威之于赵氏女郎吗,还是因色生隙,自己怎么老遇到这种事情?
随即他心中涌起了一股违和感,好像不太对!
连李威都知道家族利益为重,朱亮为了张彤云,三番两次搞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且事发时候,张彤云根本没有在自己家,而是在巷子外面,朱亮即使监视自己,也不可能发现张彤云,更没有理由对着自己童子出手泄愤了。
王谧想起当初江上朱亮的表现,虽然是强词夺理,拒不认错,但这人绝对不蠢,相反,其从煽动士人同仇敌忾,再到造势逼张玄之站队,都显露了相当的手腕。
这样的人,会做出光天化日,公然犯法,给别人抓住把柄机会吗?
而且要是朱氏和张氏,真如张彤云所说同气连枝,张玄之新任吏部尚书,朱亮按道理应该巴结奉承张玄之,最起码不应该在船上,当众顶撞让张玄之才对!
但事实上朱亮在船上差点让张玄之下不来台,他是自暴自弃,还是真的愚蠢?
如果他不蠢,那他的底气,到底是谁给的?
王谧皱起眉头,将心中疑问说了,最后转向张彤云道:“我觉得,他可能不是为女郎来的。”
“毕竟那时候他无论是否知道女郎在场,抢人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