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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隐凤似乎心情不错,还在拿那个白痴寻开心。
他没有回答,只是前进一步,横剑当胸,严严密密地护住了我。
我高声说:“这人是个疯子,把我跟他以前情人搞混了,把他拖出去就好。”
穹隐凤依旧笑咪咪地:“耀卿护法果真风流倜傥,不负旖旎极乐之名。”
白痴依旧挡在前面,随时准备出手。
洞穴很窄,他堵在那里,还真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错觉。
穹隐凤身侧那个白衣人开口了:“哪来的臭小子。
要麽滚开要麽就受死吧。”
身前那人不发一言,握剑的手很稳很稳。
“妈的,大夥上。”
他挥剑迎了上去。
我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自己似乎也变得有些患得患失了。
我风风火火十多年,踏遍大江南北潇洒自如,可是如今却只有他一个人挡在身前。
他身後只有我一个人,面对的却是不计其数的敌人。
一滴血飞溅到了我的脸上,我忽然流下了眼泪,那瞬间我想起了他的名字。
“白亭,不要打了,回来。”
眼泪很热,流过脸颊,一点点淌入衣襟,那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白痴,你武功烂的很,不要傻了。”
我已经……十多年没有被人保护过了。
只有他一个……
“只有你一个了……你不要死……”
一个温热的躯体忽然倒了过来,我立刻伸手抱住了他,顺着血腥味摸索,是胸口寸深的伤口。
眼前的敌人又逼近了几步。
怀里的那人想跳起来再战,被我死死抱住了。
他有些颤颤的。
过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环住我的脖子,另只手一点点地,细致地擦掉了我脸上的泪珠。
眼前的几个人笑得很狰狞,等着穹隐凤的命令就会扑过来。
突然人群後方一片惨叫声,然後狭窄的洞穴里挤得满满的人群忽然被迫分开了一条宽敞的道,一个人悠然自得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