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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和吴灿两兄妹考的啥大学?我基础太差只考了个专科,专科生找工作就是难。
你怎么开起出租车的……。”
张一丁木然地望了他一眼,眼睛盯着前方,好像身边空无一人。
“喂,不用这样吧。
你们也没找我哈。”
王自立也来了气。
“是,我们也没找你。
扯平了吧。
我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初中毕业读职中,学的就是驾校毕业就开出租。
吴灿死了……你知道的,他脑袋瓜子特别灵活,读得书,果高当年保送他到人大,人家骄傲,一口拒绝,非考清华,北大。
结果高考那天,他不知是魂被勾走了,还是瞎了眼,总之一塌糊涂。
考砸了,考完就崩溃大哭,要死要活。
吴英见哥哥如此状态,报了城果大学,没课就在家里守哥哥吴灿。
几次把他从桥上拖回去,家里的刀全部藏起来,怕他再抹脖子。
吴伯,吴嫂天天看着,就是一个月前吧。
不知他几时摸出去的,这次他做得绝,直接躺在铁轨上,嗨,我现在想起来都想发呕,一团肉饼……吴英哭得那个惨,要不是我抱着她,哎……不说了。”
张一丁摇着头,一脸的恐惧。
王自立抽烟的手有些发抖。
声音颤抖地说:“我正好坐在那辆火车上,没想到是他。”
车里突然陷入死寂。
稍倾,王自立道“他葬在哪,我想去祭拜。”
稍倾,王自立道“他葬在哪,我想去祭拜。”
“西山。”
张一丁异样的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转了方向。
到了,两人下车,王自立买了香烛纸钱。
张一丁买了一盆鲜艳的塑料菊花。
到了墓前,张一丁拿着菊花退到一边,让王自立上前祭拜。
吴灿的墓称为壁墓,墓碑上只有吴灿和他的照片。
没有出生年月,和死亡时间。
王自立有些奇怪。
他点了香烛,在墓前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把他带去的纸钱烧在火盆里。
他烧纸时本该燥热,但他却感到阴寒刺骨。
张一丁抽着一支烟,在一边看着王自立,直到一圈一圈的蓝色烟雾淡得只剩一根线,他才上前,用一团心相映手纸擦干净吴灿墓上的的烟灰和纸屑,静静地把花立在墓前,举起双手拜了三拜。
下山时,两个人都很沉重。
“大哥,你说他为啥那么傻呢?考砸了可以下次再考呀……”
王自立心里难受,以他的成绩为什么就会做那样选择呢?
“那不是人们常说的失心疯吗?一个疯掉的人,你当可以正常思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