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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也好,再拖两天,我也受罪,在这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他嘴里唠唠叨叨地说着,拿起笔签了字。
“需要看看他吗?”
护士问。
“不需要,你放在哪里给我说一声就行。”
赖世荣转身就走。
王自立躲在暗处,见他走远,才闪身出来拉着护士请求道:“让我看他一眼。”
赖伯还穿着那套病员服。
眼睛微张,嘴唇因为最后呼吸困难大张着,脸上黄中带青。
“你快点,一会停尸间的工人就要来拉走了。”
护士提醒道。
“好。”
王自立伸手想把赖伯的嘴合上,合了二次都没成功。
“我听说人死后不合嘴是因为有事放不下。
或许你可以试试给他说些话。”
护士为王自立的情义感动,出言道。
“赖伯,你的信,我收到了。
我会是东方。
放心走吧。”
王自立说完放在赖伯嘴上的手轻轻一合,嘴居然闭上了。
微眯的眼睛好像在对他微笑,王自立一阵恍惚。
“我发现他对我笑了。
他是不是假死。”
王自立看着护士问。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脑电波为零,称为死亡。
我没看到他笑。
你可能是产生了幻觉。
你和他什么关系?”
护士说到最后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朋友,兄弟,恩人,师长。”
王自立说了一串。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他产生如此深厚地感情。
或许这就是他说的,前世的情谊,在这世的再现。
很快两个停尸间的工人就带着一付担架到了急救室。
“咦,这个人没亲人吗?怎么没换衣服?”
两个工人看了王自立一眼,故意问。
“换什么衣服?”
“死人衣服啥?他还穿着阳间的病人服,到那边都没地方收。”
一个工人耸人听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