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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们成立这么大的公司应该请了法务,这些事情都应该由法务来办,我们插什么手。”
刘智慧扫了王志强一眼,没好气地说。
“赶快,这地方大,又堵车。
你去叫江丽霞起床了带我们去公司。”
王志强说。
三个人刚到庆林路,费城大厦就听到哀乐声。
放眼望去离费城大厦一米远的费城广场中央有两个花圈,几个人披麻戴孝地在空地上正在摆弄香蜡,一堆还未烧尽的纸钱有小火花在燃。
淡蓝色的烟雾在空旷的坝子中间缭绕。
音箱里不停地播放着哀乐。
灵堂两边摆了一个巨大的条幅,血债血偿,自英建筑伤天害理……
“丽霞这就是那家人?”
王志强看着那些人的阵式,心里有些发怵,难道自立要躲。
“警察不管吗?大庭广众下来这一出。”
刘智慧瞪着那些人不满地问。
“昨天没得,可能是昨夜晚才弄出来的。
这会警察都没上班。”
江丽霞也看着那些人,解释道。
她相信在省城这个地方,不可能任由这些人乱来。
果然,“唔儿,唔儿,唔儿……”
一阵警笛声由远而近地响了起来。
不一会三辆警车围在了那些人身边,车上下来了十几个人。
与此同时广场上晨练的老年人都停止了锻炼,一起围了上去。
刘智慧首先跟着人群涌上前去。
“妈,我们先到公司。”
江丽霞拉住刘智慧的手说。
“知已知彼才能取得胜利。”
刘智慧扭头说完又继续往前冲。
近了才看清那几个披麻戴孝的人,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呼天抢地地哭喊着“我的儿呀……”
,另一个头发掉光了的白须老头,这一对老人少说也有八十多岁了。
他们俩都在哭,但没泪,干嚎。
还有一个中年妇女披散着头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嘶哑着声音一边诉说,一边痛哭……
另外几个中年男女都和两老者一样干嚎。
随着时间的推移,广场上人围得越来越多。
外围来了好多架着视频的野记者。
一个人挤进人群中间,伸出话茼貌记者采访。
“请问苦主,所谓何事在这里摆设灵堂?自英建筑与你们的血债因何而起?”
“说说,到底为啥?”
“到底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