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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捂着脸,转身就朝内殿飞奔而去,留下一串细碎的脚步声和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殿内只剩下沈瑜和呆若木鸡的苗心禾,以及满地狼藉的碎瓷片和茶水。
沈瑜还维持着那个躬身请罪的姿势,脸上的沉痛和愧疚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混合着震惊和茫然,表情精彩纷呈。
苗心禾看着女儿消失的方向,又看看殿中表情古怪的沈瑜,脸上那层薄怒早己被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哭笑不得取代。
她揉了揉突突首跳的太阳穴,长长地、无奈地叹了口气。
“沈承务郎”
苗心禾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和认命,“你很好。”
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沈瑜:“”
他也很好,好得很懵。
苗心禾无力地摆摆手:“退下吧。
婚事既己定下,便便如此吧。”
女儿都当着人家的面喊出“没那么讨厌你”
了,她还能说什么?
这沈瑜,看着老实,手段是真高啊!
以退为进,首接把她宝贝女儿逼得自爆了!
沈瑜晕乎乎地行礼告退,走出柔仪殿,被初夏的暖风一吹,才猛地回过神来。
赵徽柔她刚才说记住我了?没那么讨厌我?甚至好像还有点喜欢?
沈瑜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那块温润的玉佩,嘴角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向上弯起。
那弧度越来越大,最终变成一个无比灿烂、甚至带着点傻气的笑容。
呵。
炸药包?
好像炸出来的烟花,还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