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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点点的灼痛感,在他指尖的温度和清水的凉意下,竟奇异地消退了。
赵徽柔忘了抽回手,呆呆地看着沈瑜低垂的眉眼,看着他专注为自己擦拭的样子。
工坊里嘈杂的声音仿佛都远去了,只剩下他指腹的触感和身上淡淡的气息。
心跳,又不争气地快了起来,脸颊比刚才被酒精刺激时更烫。
沈瑜擦完,松开手,抬起头,正对上赵徽柔有些失神的、水汪汪的眼睛。
西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赵徽柔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藏在身后,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慌乱地别开视线,嘴里却不肯服输:
“看看什么看!
本宫本宫只是好奇!”
沈瑜看着她强装镇定的侧脸和红透的耳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拿起那块惹祸的棉布:
“殿下还想学吗?学这个可是要吃苦头的。”
赵徽柔抿着唇,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没看他,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倔强地嘟囔了一句:
“学就学!
谁怕谁!
总比总比待在宫里绣花强!”
驸马?枷锁?
酒精要造,功名要考。
至于这位口是心非的小公主
路还长。
这盘棋,才刚入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