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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昕的境况像一把钝刀,狠狠剜在沈瑜心上。
他抱着赵徽柔的手臂收紧了些,下颌抵在她散发着清香的发顶:
“我知道…是我…连累了他。”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孩子此刻在深宫中的恐惧和抗拒。
“不!
不怪你!”
赵徽柔用力摇头,泪水飞溅。
“是李玮该死!
是那些包庇他的人该死!
是这是这”
她终究没敢说出对父皇的怨怼,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沈瑜的胸膛,汲取着他身上那令她心安的气息,闷闷地说:
“你不知道当我知道昕儿的身份,我我都懵了,母妃哭得昏过去好几次父皇他”
“他看昕儿的眼神就像就像看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可昕儿只想见你”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沈瑜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紧抿的唇线,看着他眼中深沉的痛楚和压抑的爱意。
这一刻,什么皇家规矩,什么男女大防,什么父皇的禁令,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她差点失去、此刻失而复得的挚爱!
是支撑她熬过那些绝望日月的唯一光亮!
“沈瑜”
赵徽柔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和浓浓的依恋,“你答应过我省试之后,要娶我的!”
她的目光如同带着钩子,牢牢锁住沈瑜的眼眸。
在那双清澈的眼底,沈瑜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看到了她毫不掩饰的情意。
囚室的冰冷、前途的晦暗、分离的痛楚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双眼睛里的火焰驱散。
沈瑜的心,被这目光狠狠烫了一下。
“嗯,”
沈瑜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我答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