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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好玉佩,沈瑜的心才稍微落回肚子里一点。
他看着弟弟紧张的样子,又看看这西面透风的家,一股沉重的压力再次袭来。
现在不是想那块破玉的时候!
火烧眉毛的是生存!
他起身走到墙角,掀开米缸盖子。
缸底只剩薄薄一层糙米,旁边的小布袋里装着些杂豆,加起来顶多够兄弟俩再吃两天。
“米快没了”
沈昕也跟过来。
“嗯。”
沈瑜应了一声,眉头拧成了疙瘩。
钱?原主留下的铜板,加上他穿来后给人抄书赚的零星几个子儿,早就花得七七八八。
秋闱在秋天,还有大半年。
这青黄不接的时候,去哪弄钱弄粮?
“哥,我明天再去河边看看,能不能摸点鱼虾?”
沈昕小声道。
“那点东西顶什么用。”
沈瑜摇头,目光落在炕上那几本湿书上,又看向墙角堆着的几卷原主抄书换来的、品相还不错的空白竹纸,心里有了计较。
“得想法子弄点钱,至少撑到下次抄书的工钱下来。”
他走到瘸腿的破桌前,拿起那本泡湿了边角的《论语》,心疼地抚平书页。
目光扫过那玉佩压出来的痕迹,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
这玩意儿这么值钱当了它?
念头一起,立刻被他掐灭。
不行!
这东西来路不明,牵扯太大,真当了,搞不好钱没拿到,命先没了!
风险太高!
“妈的,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沈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