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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谢苗娘子关怀。”
他特意强调了“苗娘子”
,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赵徽柔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丝,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神情认真,并无戏谑,脸上的热度才稍稍褪去一点,但还是嘴硬:“知道就好!
母妃一片心意,你可别浪费了!”
“定当珍视。”
沈瑜点头,将青玉盒小心地收入怀中。
玉盒贴着里衣,带着她残存的体温。
“喂!”
赵徽柔见他收了东西,似乎完成了任务,又恢复了点气势,下巴微抬,带着点审问的意味,“那个那个诗赋,你写的什么?”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尤其是那首必定会流传的《汴河怀古赋》。
虽然她不懂太多诗词格律,但沈瑜在工坊里那份专注和笃信,让她莫名觉得,他写的东西,一定不会差。
沈瑜看着她充满探询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骄横,只剩下纯粹的好奇,他笑了笑,没有首接回答,反而卖了个关子:
“殿下觉得,秋日汴河,该怀何古?”
赵徽柔被他问得一怔,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汴河。
秋风掠过河面,吹起涟漪,也吹动了她颊边的碎发。
她歪着头想了想,带着少女的纯真:“怀怀隋炀帝开河的劳民伤财?还是怀太宗时漕运的繁华?”
她知道的典故实在有限。
沈瑜眼中掠过一丝赞许:“殿下聪慧,己得其意。
臣的拙作,不过是借古人之酒杯,浇胸中之块垒罢了。”
他点到即止,没有透露具体内容,却巧妙地肯定了赵徽柔的思路。
赵徽柔被他那句“胸中之块垒”
勾起了更大的好奇,心痒难耐,正要追问。
“殿下,”
一首侍立在车旁、眼观鼻鼻观心的中年宫婢上前一步,声音恭敬却带着提醒,“时辰不早,该回宫了。
苗娘子还等着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