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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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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狐狸厅路和母亲共进午餐，要比拜伦预料的更为愉快。

彼得斯准将没去。

（在洛斯阿拉莫斯说要给日本人投下一两枚炸弹的那个人，原来就是他。

）杰妮丝来了，穿着一条直筒裙和一件素棕色上衣，戴着眼镜，拿着公事皮包。

她不肯喝酒。

暑假里她在&ldo;山上&rdo;工作，怕喝了酒发困。

她人发胖了，不大修饰，把头发一直拢到头后面。

她娓娓动人地谈到法律学校毕业后的打算。

拜伦接触到她的眼光，只觉得她在亲切和懂事的神情中透出了机警。

她给小维克多拍的那些快照很像华伦在幼儿园里拍的，拜伦看了很难过，但是罗达却对它们发出做祖母的那种爱怜的声音。

&ldo;妈妈酒喝得太多了。

&rdo;那天晚上拜伦在公寓里对他父亲说。

&ldo;她有时候会一阵子贪酒。

你说太多，是喝了多少？&rdo;

&ldo;午饭前两杯威士忌苏打，吃鸡丁沙拉的时候又是两瓶白葡萄酒。

葡萄酒几乎是她一个人给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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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喝得太多了。

我知道，她因为要见到你，就感到紧张。

她对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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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搭飞机的事怎样啦？&rdo;

&ldo;明儿早晨把行李打好，跟我一起去。

最多是他们把你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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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根本没打开行李。

&rdo;

一位急使乘了专机，把洛斯阿拉莫斯的一些文件和照片赶紧送往波茨坦去给史汀生国务卿和杜鲁门总统，而帕格就是搭那架飞机去的。

这条消息不敢用电话或电报通知。

它仍旧是一条绝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