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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屎味的糖和糖味的屎,吃是不吃。”
阎埠贵瞅着自己的媳妇,缓缓开口。
他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风险。
即使拿捏着易中海买卖的合同和收据也只是在法理上证明他这玩意来源合法合规。
但是从情理上来讲无疑是把贾家得罪惨了。
本来易家这么干,他是最让贾家痛恨的。
可是易家就要跑路了,那到时候肯定是接手的人吃下最大仇恨。
这仇恨有多大?
古人云父母之仇,夺妻之恨。
现在这件事就是这种仇恨情绪的衍生品。
这种为新娘添置的大件,隔天就把它弄出来的事,真真是招人恨。
要不说红白事千万别跟人捣乱,那仇怨真是跟一辈子。
只要这事办了,以后论起理来少不得得旧账重提。
阎埠贵是个文化人,说白了武德不那么充沛。
贾东旭又是个钳工,人家天天重体力活。
又是年轻易上头,做事不讲套路和后果的时候。
阎埠贵捏着这份购物合同,指节泛白。
阎大妈最是了解阎埠贵的性情。
明摆着的大便宜在眼前,又有合法的手段可用,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