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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来。
姜婴想大叫,想脱离这地方,毒性发作,疼得他只能在王榻狼狈打滚。
姜啾一点也不可怜他。
她想到的,是晏如非死前的痛苦。
他痛一分,她便恨不得姜婴痛十分。
他痛百分,她定要姜婴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苦楚。
“这世上,我最爱他了。
他是刀圣,是圣人,独愿意为我下凡尘。”
姜王后失神望着姜王滚落王袍的冷汗:“你掳我来王宫,我顶多恨你。
可你逼死了他,是在逼我杀你。
我不想杀人。”
所以她借了另一只手。
给姜婴致命一击。
“但你非死不可。”
是她挑拨了姜赐的权欲之心。
也是她,有机会就会夸赞大公子的仁孝之心。
姜婴是个男人。
男人,时常会犯一些轻视女人的错误,轻视女人的同时偏偏对女人着迷,对心爱女人的话奉若圭臬,不敢违背,以表深情。
姜啾说大公子好,可堪重用。
姜婴便高看嫡长子两眼。
等时间到了,姜啾说大公子可称王,姜赐毫不犹豫地献给生父一碗毒.药。
“这是报应。
“你要疼上十一个时辰,肠穿肚烂而死。”
说完要说的,姜啾不再看他,起身离开,坐在寝宫外的台阶,大口大口呼吸自由的空气。
季夺魂是在姜王药发的第七个时辰来此。
彼时夜已深。
姜啾戒备着风尘仆仆的大宗师,大宗师好一阵无语。
“季某与他,也要了结一桩旧事。”
“你不救他?”
“无药可救。”
姜啾深深看他一眼,默默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