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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约书亚和罗希的身影,就连切斯特也大多呆在医院,只有入夜才会回来。
&esp;&esp;就连那个醉鬼都消停了几天没跌跌撞撞地睡在垃圾桶边,有两天甚至大早上在巷子里慢跑兜圈,拉着途经的好几个人都聊了天,甚至包括那个倒垃圾的女人。
&esp;&esp;费克斯的出租倒是依然在在那两个时段停过来,再开走。
&esp;&esp;燕绥之把录像当中几点又反复看了几遍,便开始靠着椅子看自己写好的那几页纸,在几个人身上勾了个圈。
他又结合之前看过的案件资料,来回做了仔细的对比……
&esp;&esp;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工作需要的关系,忙起来的时候这样过完一夜很正常,有时候会中间小睡一会儿,醒了再喝杯咖啡提个神。
他每天会保证半个小时的锻炼量,所以身体算不上太好,但也还能负荷。
很少会有看着案子,不知不觉睡过去的情况。
&esp;&esp;但是今天却是个例外。
&esp;&esp;他真的不太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困的,什么时候挪了位置。
总之等他眯着眼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床上,被子只搭了一角。
&esp;&esp;之前不清醒的时候他觉得很热,烧得难受,这会儿突然醒了又莫名很冷,而且头脑依然昏沉。
&esp;&esp;顾晏找酒店的人强行刷开房门时,燕绥之正裹着白色的被子睡得很不踏实。
&esp;&esp;他的眉头皱得很紧,听见有人进门的动静后,下意识把脸往枕头里又埋了几分,不动了。
&esp;&esp;过了两秒,他又眯着眼眨了眨,强撑着不清醒的意识闷闷地问:“谁?出去……”
&esp;&esp;语气非常不耐烦,跟平日里带着笑的感觉相差甚远。
&esp;&esp;而且那嗓音又哑又低,听着就感觉烧得不清。
&esp;&esp;顾晏大步走到床边,伸手去贴了一下燕绥之的额头。
大概是他的手有些凉,冰得燕绥之眉心皱得更紧了,人倒是略微清醒了一些。
&esp;&esp;“……你怎么进来了?”
燕绥之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半睁开眼,咕哝了一句。
&esp;&esp;额头都烧得烫手了,还有瞪人的力气。
&esp;&esp;只不过刚瞪完就又闭了起来,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了。
&esp;&esp;可能是他烧得难受,而顾晏的手掌凉凉的很舒服,所以在顾晏准备收回手时,他闭着眼朝前压了下额头,那动作极小,却有点像主动朝顾晏手里埋的意思。
&esp;&esp;以至于顾晏手抽到一半又停了一会儿。
&esp;&esp;“怎么样?”
跟上来开门的,是前台那个满耳银钉的年轻人。
&esp;&esp;两分钟前,顾晏跟他要副卡开门的时候,他心里就咯噔一下,差点儿把嘴里嚼着的口香糖吞下去,硬是抻长了脖子才把它留在喉咙口。
&esp;&esp;匆匆忙忙赶上来的时候,他那心脏就跟下水的蛤·蟆似的,噗通个没完。
&esp;&esp;小毛小病也就算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这酒店生意基本就交代了。
&esp;&esp;“发烧。”
顾晏收回了贴着额头的手,略微犹豫了一下,把燕绥之下半截被子掀开一角。
&esp;&esp;他看了眼又重新捂上,转头问银钉:“有消炎药么?”
&esp;&esp;银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脸色顿时变得特别精彩。
他缓了缓,才摸着脖子道:“有,那什么消炎药退烧药都有,等着啊。”
&esp;&esp;说完,他就眉飞色舞地跑出了房间。
&esp;&esp;“……”
&esp;&esp;顾晏觉得这人八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