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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哈哈一笑,说这有什么可嫌弃的,每一行存在都有它的道理。
那埋在地下的那些宝贝,不挖出来不就都腐朽了。
七叔也附和道:
“看不出来,你们年纪轻轻还有这本事,这这种活计可需要技术性,也比打打杀杀来钱快多了。”
“七叔,罗叔,您二位就别拿我说笑了。”
我们聊到后半夜两点多,到最后我和娇子实在撑不住了。
药罐子给我俩腾了一张床,这让娇子尴尬不己。
一张床两个人怎么睡?
“你睡吧娇子,我在椅子上坐一晚好了。”
娇子脸有些红,小声说道:
“不脱衣服那有什么,挤挤睡就是了。”
“我怕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娇子锤了我一拳:“滚!”
有人会问我们为什么不回明哥给安排的公寓?
我想回,特别想,但是我找不到路。
第一次和女人睡到一张床上,但是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和花姐那次不算,因为没有床)
可能从始至终在我心里,我都没把娇子当作女人看待吧。
嗯,她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