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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书院显然在烹制香料这块下了大功夫,而稷下学宫则在制作工艺上用了全力。
两者孰优孰劣,真的很难评定。
这两家书院在以往的夫子祭便是针尖对麦芒,看来此次夫子祭也不外如是。
至此,夫子祭的胙肉之争便进入白热化。
商步器下来的时候回了谈崆桦一个挑衅的眼神。
随后他又看向了正在缓缓起身的年不休。
“可恶,本来压轴出场的应该是我才对!”
商步器心中暗自骂了句。
年不休坐得腿都麻了,他给李流荧递了个眼神,李流荧便走在了前面,而他自己则虚空扶起那个大木箱,木箱虚空漂浮,离地两尺高,跟在了后面。
其他书院都是有人抬上去的,萃华池书院没钱养闲人,只好年不休做这个苦力活了。
不过相对于抬上去,年不休这一手虚空扶箱而上却要俊俏多了。
只是这个木箱子
实在太粗糙了些吧?
众人并没有对萃华池书院抱以希望。
以往的夫子祭,萃华池书院的胙肉最好的名次也就到第西而己,西大书院中,他也就只能压过排名一首垫底的岳麓书院。
因此他们对年不休蕴体境的惊叹远远超出了对箱子中胙肉的期望。
年不休将木箱子放到了台上,便站到了一边,他这个大师父自然要舞台中心让给学生。
李流荧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心中极其紧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用紧张,实话实说就好了。”
关忘文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