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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文山哈哈笑道:“正是。
我刚去山下城中打了一壶好酒,正愁没有下酒菜,结果路过这儿时,便闻到香味,便不请自来了。”
“我正愁无酒下肉,你正愁无肉下酒,来来来,赶紧拿出来悟空,你去柴房中拿几口碗来。”
关忘文正愁没酒,石文山来得正是时候。
石文山呵呵地拔开了酒葫芦的塞子,递到关忘文鼻下:“怎么样?我对此处也不熟,也没有问别人,只是循着酒味过去的,是一间在小巷中的小酒铺,卖得也不贵,便打了一壶。”
“小巷中的小酒铺?文山兄的鼻子可是真灵,那家酒铺可是城中最好的了。”
关忘文竖起了大拇指。
石文山得意道:“那是,石某除了读书,唯二两样爱好,一谓吃,二谓酒。”
“咳咳,文山兄,你既然好吃,在下有一事不明。”
关忘文好奇道,“当日夫子祭的胙肉,可是出自文山兄之手?”
石文山点头道:“自然。”
看到关忘文神色有些古怪,石文山坦然道:“石某虽然好吃,却不擅长庖厨工夫,品得来天下美味,却做不出一个炒饭,说得便是石某了。”
“哈哈哈!
妙!”
关忘文对石文山倒是很有好感。
在李流荧出名前,他可是离天皇朝年轻一辈学子中的领头羊,二十岁的年龄,一品养气境,和蕴体境只有一线之隔。
比起年不休来,天才程度也不遑多让,甚至可能比年不休更早的踏入蕴体境。
可石文山却从来没有和商步器那几个一样端着年轻高手的架子,哪怕是他知道关忘文只是五品修心境,也毫不在意,言语中只将他当做同龄人来看。
没有半点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