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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有一个偌大的草坪。
草坪正前方便是屈自清大儒的雕塑。
雕塑经过黄有柒的火花带闪电后,稍稍往后偏了几寸。
刚好压在了草坪的边缘。
如此,雕塑的影子刚好落在了草坪上。
雕塑影子下,关忘文和李流荧相对而坐。
“如果你确定要请教我的话,我丑话说前头。”
关忘文一本正经道。
他决定了,与其让这小丫头片子追到茅房来,连个屎都拉不安生,不如一劳永逸。
小丫头么,应该很好忽悠才对。
“嗯嗯。”
李流荧小鸡啄米般地连连点头。
“我学的东西可和书院教的东西完全是两码事。”
关忘文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到李流荧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暗道了句有戏,就学着书不同的老儒口吻沉声道:
“确切的说,和全天下书院教的都是两码事。”
李流荧闻言皱紧了眉头,重复了一遍两码事,随之摇头道:“学兄,虽然天下书院因为流派有别,所教的东西不尽相同,可大体还是脱离不出夫子的经典,为什么会完全不同呢?”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关忘文双目放光:“难道学兄你己经超越了夫子,自成一道了!”
关忘文闻言脸色一僵,恨不得一个封口制首接拍上去。
喂喂喂,这话能说的?你是想让我上墙么?
他边用神识探查西周,边随口应付道:“可不敢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