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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不能因为我爹让我走就治我个临阵脱逃吧?”
见乔隐之没有说话,冷贤瑜笑道:“治罪之事,论迹不论心,我既然身在此处,就没有临阵脱逃,我既然没有临阵脱逃,乔大人打将军的板子就不合适了吧?”
乔隐之盯着冷贤瑜的脸,眯眼道:“牙尖嘴利,果然有尔父之风。”
她哼了声:“好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纠缠下去,反而显得本大人不通人情了,那一百军棍就免了。”
营区将军没想到他连棍子都不用挨了,心中惊喜,恭声道:“多谢都巡检大人。”
乔隐之抬头道:“不用谢我,去谢他。
我可没饶你这一百棍。”
营区将军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只是现在的情况,他可不能冒着得罪乔隐之的风险去谢冷贤瑜,只能讪讪道:“都巡检大人言重。”
乔隐之迅速从营区将军身边走过,三防区的战事还激烈着,她得立即赶过去。
经过冷贤瑜身边的时候,她停了下,说了句:“二三八,我记住你了。”
便飘然而去。
记住就记住呗,反正我又不是冷贤瑜。
众目睽睽之下,冷贤瑜双手扯开嘴角,拉下眼角,伸出舌头,冲着乔隐之:
“嘞嘞嘞嘞!”
己经飘到半空乔隐之,侧首看到那幅鬼脸,身形一晃,差点从空中栽下来。
冷贤瑜,冷汐凡,冷家,哼!
!
多年后,郁闷之极的冷汐凡在南疆边缘喝着凉酒。
别人当官是越当越大,可他不仅寸步难进,官职越来越小不说,还被调任到最为鸟不拉屎的地方。
一口凉酒下肚,己经白发苍苍的冷汐凡对着半轮明月自言自语道:
“老夫也没得罪过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