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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闯关’时被人偷袭的风险,他不再犹豫,迈步踏上了问心路。
脚下触感坚实,可眼前的景象却在一瞬间天旋地转。
当苏迹再次看清周围时。
他正站在一间破败的木屋前。
这间木屋,苏迹在自己的记忆中见过。
那是他这一世最初的摇篮,也是禁锢他十多年的牢笼。
屋子比他当杂役时住的还要破败,墙壁是泥土糊的,风一吹就往下掉渣。
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几缕天光从缝隙里漏下来。
一个身材佝偻的男人,正蹲在门口,用一截枯枝在地上划拉着什么。
他身上那件麻布衣裳,洗得发白,补丁摞着补丁。
旁边,一个同样瘦削的女人,正埋头搓着一盆看不出原色的衣物,双手在冰冷的井水里泡得通红。
他们是自己的父母。
苏迹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他们过多的注意。
男人只是掀了掀眼皮。
“醒了?”
女人没有回头,只是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地里头的草该除了。”
男人用下巴点了点门外那片贫瘠的田地。
苏迹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