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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不好受吧。”
黎绿蕊摇头:“比他躺在病床上更难受的,是他后来去吕圣利尼亚,我知道他是抱着无所谓生死的心态去的,也明白他在和家里对着干。”
他没了活的意志,甚至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却无法劝下他。
无数个深夜后悔那年不该只在门后徘徊,或许她给门外心急如焚的女孩开开门,一切会变得不一样。
“妈妈能为他做的不多,可以说没有,反而是他做儿子的来包容我,以后你替妈妈多陪陪他。”
黎绿蕊抚摸玉镯,“这是我妈妈给我的,我本来想给女儿,这辈子没有女儿福,但有儿媳福。”
徐茉推脱不掉,收下了。
回房的楼梯拐角。
她碰到靠着墙站的陈时琟,双手插兜,漫不经心。
“听墙角?”
她微微拧眉。
他笑说:“不听哪知道我妈给你送了大礼。”
“要不你收回去好了。”
她大致有过了解,水种好的玉镯最少也是百万,真戴着,她吃饭都不敢亲自动筷,不得请个人来做手替?
陈时琟阔步下楼,到徐茉身边,说:“收了我妈的贿赂,就得按照她说的做到,要对我好。”
“把你嘚瑟坏了。”
徐茉推开,快步回房间。
陈时琟也不追去逗她,下楼和母亲再聊会儿,准备返程京北。
回程路程,徐茉忽然变得焦急。
陈时琟以为是坐得不舒服,为此他特地买了商务座,两个人坐,宽敞许多。
“怎么了?”
他问。
徐茉认真问:“陈时琟,你停职的事……”
“放心好了,我主动提的,如果不恢复我的合法权益,我也没必要干下去了。”
陈时琟说,“不去学校上课,其他的收益也能养活一家三口。”
徐茉:“不用你养我,你养绣球就好,我会工作赚钱。”
“好。”
陈时琟笑了,他老婆怪可爱的,伸手揉了揉她脑袋。
徐茉还是决定不杞人忧天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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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北后,徐茉几乎全天泡在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