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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薇宽慰她几句,低声道:“你来得正好,何不与谢家嫂嫂们说说孩儿洗三的事?”
她虽自诩为“娘家人”
,但到底不及李家人更名言正顺。
孙秋娘微微颔首:“我省得,十娘姊姊放心,定要将七郎的洗三办得风风光光的。
无论如何,姊夫如今是正三品的大将军,阿姊又是郡夫人,该有的排场可不能小了,免得教人轻瞧了去。”
说罢,她又恨恨地咬牙切齿:“也好教那些背后嚼舌头说阿姊是只母老虎的人瞧一瞧,阿姊这般儿女双全的福分,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
可不是么?两双儿女,怎么瞧着都是大福份。
李丹薇弯起眉眼,把着她的手臂:“咱们也无须与她们斗气。
她们是什么人?咱们又是什么人?与她们计较这些,反倒是失了咱们木兰卫的身份。”
☆、番外二谢氏家族(下)
人逢喜事精神爽,谢琰一路策马入宫,脸上是止不住的喜意。
他如今虽并非千牛卫将军,但鹰扬卫地位特殊,身在长安时亦是常伴御驾左右。
故而,他便并未去卫府府衙,而是径直去了上朝的太极殿。
此时正逢朔望大朝,钟鼓鸣响殿门洞开,大大小小的京官们散朝而出。
谢琰正欲转身随上御驾卤簿,便见李遐龄与崔简比肩行来。
一群殿中侍御史自他们身边经过,三人彼此使了个眼色,避到旁边轻言细语。
否则若是稍有不慎,在太极殿附近失了仪态,这群纠察礼仪的殿中侍御史定会将人参奏个体无完肤。
君不见,有些官员在上朝的路上,耐不住腹中饥饿掩面吃个胡饼,都能教御史们口诛笔伐一番呢。
崔简生性敏锐,拱手笑道:“师兄满面喜色,可是遇上了什么大喜之事?”
李遐龄亦有些疑惑地算了算日子:“姊夫,难不成阿姊提早……”
说完,他便有些慌乱起来,与平日的稳重大相径庭。
仿佛只要谢琰多说了一个字,他便会立即告假回去探亲一般。
受上峰的责难又算什么?与几句斥责相比,阿姊的安全当然更重要。
“得了个小郎君。”
谢琰勾起嘴角,“待到满月的时候,你们都过来瞧瞧。”
洗三多是亲近的女眷们过来填盆,满月方是广邀亲朋的时候。
而且,那个时候,小家伙已经长开了,身子骨也强健些,应当能带出来见一见人了。
“定不会错过。”
崔简笑得满面春风,“不知母亲与阿妹是否已经知道了,我回去可得赶紧告诉她们。”
如今,崔子竟这位安北都护府大都护带着幼子崔思在外赴任,长子崔简及其家室、夫人王氏、长女崔菀娘都留在长安。
王夫人其实并不愿意离开都护府,但因崔菀娘早已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却尚未说定亲事,于是只得暂居长安替女儿物色合适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