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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只觉得耳边一凉,一把匕首将一条长蛇钉在地上,满地的鲜血。
长蛇扭动着细长的身躯抽搐,突然间,蛇头挣脱蛇身,朝甘棠再次扑来。
“啊……”
袁标举着一块大石头,冲到甘棠前面,咣咣的砸向蛇头。
甘棠吓的向后退去,一条结实的手臂稳稳的挡住快要跌倒的女人。
等到甘棠站稳,墨怀刑收回手臂问:“你流血了?”
他们二人走到三岔路口,恰好瞧见毒蛇袭击甘棠。
“没有呀!”
甘棠摇头,刚刚那人只是力气太大,抓红了自己,可并没有抓破。
袁标将蛇头砸的稀巴烂,气冲冲的看向墨怀刑,“你们怎么检查的……”
墨怀刑一个眼神看过去,袁标吓的闭了嘴。
甘棠转身看向林爽的方向,只看到一个匆匆离开的背影。
也没多远,这么大的动静,不应该听不到呀!
回到房间休息的甘棠,越想越觉得林爽奇怪。
不只是反应,还有行为。
平时,她从未喷过那么浓的香水。
何况陆正谦在养病,根本不能闻香水。
你流血了?
墨怀刑的话在耳边响起,甘棠走到镜子前查看自己的伤痕。
脖子上涂的药膏还未干透,她伸手抹了下来。
淡淡的药香味里有一股血腥味。
可涂抹的地方,并没有流血。
毒蛇最喜血腥味,最讨厌香水味。
她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