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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红的脸颊,惊叫连连。
“傅成,你疯了,你疯了……”
满天潮水涌来,她觉得她要死了,却在濒死之前生出无限渴望。
“等,等一下,让我洗干净……”
她用残存的意志求饶,却终是淹没在他满天的爱意中。
当他与她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一起,紧密不分,他轻轻在她耳边呢喃:“小爽,你如果是脏的,那么现在,我也脏了。”
她终是泣不成声,举手投降。
床上,他抱着她,仍旧与她紧密相连。
“小爽,你总说你脏,你可知,我这双沾满血腥的手,才是最脏的。
你知道它杀过人,可你知道它杀的第一个人是谁吗?是我的亲生父亲。”
他平静的话语仿佛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林爽听着心疼,第一次握住了他摸在自己腰间的手。
“那一定不是你的错。”
她很肯定。
傅成轻笑:“我的身体其实没有病,之所以看见罂粟花会变成那个样子,是心理疾病。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在吸毒。
他没有钱了,就拉我妈妈去卖。
我曾躲在门后,看着她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侵犯。
毒品越来越贵,终于有一天,父亲卖掉了母亲,连同我一起卖掉了。
那个男人将我和母亲带到了他们的毒窝,没日没夜的欺辱母亲。
终于在一个晚上,我受不了妈妈的凄喊声,带着她逃了出来。
可是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毁坏的厉害,她再也跑不动,倒在了一片罂粟花田里,身下的血将罂粟花都染红了。
银色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我第一次看见了雪,雪慢慢凝结成冰,将她冻住。
那罂粟花笑着将她拖起来,笑着递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