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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说对吗？”

西里尔没有回应，只是沉着眼，露出独属于成熟男人的恶劣，居高临下地留下一句话。

“衣服脱掉。”

燕南槿抬起眼，演眼底终于有了怒意和反感。

领子前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扣子，一枚一枚地松开，露出莹润的皮肉。

共妻燕南槿冷了脸色，眼底露出一丝厌恶，他嘴角轻扯，抬手握住了男人的手，细长的手指有些无力，却成功阻止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怕了？”

威廉哼笑出声，恶劣的年轻男人露出犬牙，显得顽皮的面孔充满了难以言之的轻蔑。

“你想把我也做成她们那样？”

燕南槿只盯着威廉身后，被风轻吹起的车帘微微扬起，露出外面一点血色。

被剥了皮的女人站在不远处，血肉模糊的脸朝着这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马车这边。

威廉瞥了一眼，眼神冷漠地一招手，外面血肉模糊的肉身便畏惧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回过头，捏着燕南槿的下颚，有些戏谑道，“害怕了？”

“刚才不是还在骂我们杂种吗？怎么突然又怕了？”

燕南槿收回视线，眼底闪过一丝诡谲。

“你骗了她们，像你骗我一样？”

说着，燕南槿抬起头，露出纤细柔软的脖颈，本就微微泛红的双眼，似乎因为被欺骗而变得更加殷红。

有点可怜。

威廉玩世不恭的神色难得崩不下去，他锁了锁了眉，看着青年微红的眼角，心中陡然有些烦躁。

“你和她们不一样，我对她们不感兴趣，我也没去强迫她们变成这样，是她们自己活不下去才找我剥了她们的皮。”

燕南槿一愣，眉眼微皱，看起来似乎有些不信。

威廉扫到青年神色，有些不悦。

“你不信？”

“她们渴望成为举世闻名的明星，但实力和背景又做不到，都快入魔了，所以找上了我，再加上当时她们遇到了一群人渣，剧院里的那群人你不是很了解吗？”

燕南槿沉下目光，的确，无论院长还是其他工作人员都透着对生命的冷漠，甚至不愿报警调查真相。

“她们又长得这么像”

威廉猛的一顿，生硬转移话题。

“我就和西里尔一块把她们做成了人偶，等最后的大展后，让她们举世闻名”

燕南槿闭上眼睛，这比他料想得还离谱。

本来他猜测这两人为了缅怀亡母才哄骗她们，剥皮做成人偶，现在看来和现实有点出入。

不过，他一开始就觉得那两个被剥皮的女人没有反抗威廉他们，反而紧紧跟随，就有些奇怪，现在这么一说，也明白了。

毕竟可以帮自己实现愿望的人“所以你只骗了我，最后也要把我做成人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