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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嫣不知道真彦那么害怕的是什么,但他不问。
他的吻里夹杂着那么沉重的悲哀,容嫣感受到了,而他什么也没有说。
昏昏沉沉的过去的第三天中午,东久迩宫亲王求见。
真彦裹着白色的浴衣,就那么随随便便的出去见他。
他的脸色发青,他的头发乱蓬蓬,他走路也会觉得双脚发软,全身脱力,但他已经无所谓了。
「时间已经快要到了,你却迟迟没有覆命。
」东久迩宫说:「所以我过来看一看。
你和他道别完了吗?」
真彦仰面躺在沙发上,好像自言自语的说:「好渴,可以给我杯酒吗?在那边的柜子里。
」
「自己去倒。
」
「我走不动了。
」
东久迩宫打量着眼前这个把自己随便的摔在沙发上,一望可知纵欲过度的男人,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那个整洁,严正,堪称皇室典范的模范生联系起来。
东久迩宫起身,找到酒柜,倒了两杯酒,一杯是给他自己。
「这倒不错,以狂热性爱的方式来做最后留念。
」东久迩宫亲王把酒杯递过去。
真彦饥渴的一饮而尽。
「要是你下不了手的话,我可以代劳。
」
一个意义模糊的笑浮起在真彦苍白的嘴角。
「我说过你迟早会后悔的,到你不得不亲手杀他的那一天。
」东久迩宫亲王解下自己的佩刀,放在他的面前:「其实也不是那么艰难的事。
」他注视着真彦:「它非常锋利。
只要你的动作够快,绝不会感觉到痛苦。
」
真彦的目光,缓缓移到那柄刀上。
「陛下他们还在讨论对你的处份。
现在情况对你不利。
战事吃紧,他们太需要推诿责任,还有什么比杀一个皇子更能挽回民众渐渐不耐烦的信心?他们想摆出公正的样子,王子犯法与民同罪。
」东久迩宫说:「但最让我吃惊的是,我们那冷血的舅父居然会为你求情。
别说我们不疼你,你自己要表现好一点,知道吗?」
栖川宫抽出刀,用拇指试了试刃,的确薄如纸,利如风。
东久迩宫说:「我在外面的车里等你。
把他的尸体送出来。
」
真彦看着那把军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