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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远捋一下胡子,虽然已经来了三年,这才二十八岁就开始蓄须还是有点不习惯。
‘怎么还这么多规矩,都去忙吧,别耽误了其它旅人。
’
说着指指其中一位胥吏,‘你留下!
’
胥吏笑着拱拱手,‘小的徐二见过治中老爷。
’
王宁远摆摆手,‘现在奉天府治中已是旁人的大人,不可坏了规矩。
’
徐二一撇嘴,这才回道,‘听官人的!
’
王宁远皱眉看看忙碌的码头,这才问道。
‘某在丁忧前,奉天府不是已经谋划好东便门码头的扩建嘛,怎么还是老样子!
’
徐二一听这话,小心的往王宁远身边靠靠。
‘回官人的话,这事说来话长。
’
‘官人当时的方略本通过和工部和户部堂官,只是新上任的京营节度使王大人却喊了停。
’
‘通惠河也三年没有通於,更别说治理河工了。
’
王宁远点点头,京营节度使,不就是王子腾嘛,两皇并立,就是权力的争夺。
节度使,军政一把抓,这是侵蚀奉天知府的权力。
‘是应天王家嘛?’
徐二只是点点头,一句多余的话也没多说。
‘去忙吧,一会让接了辛苦钱让民夫们也有碗浑酒去去寒。
’
徐二立马躬身道谢,‘官人的规矩小的没有忘,谢官人的赏。
’
看到王宁远没有别的表示,徐二这才离开。
王顺扶着他的老父老母走到王宁远身边。
‘老奴王福见过二公子!
’
王顺听了赶紧拉拉老父亲的胳膊,‘该叫二老爷了!
’
王宁远摆摆手,‘福伯,说了多少次了,我这没这么多规矩。
’
‘让你们老两口回京来照顾宅子,你们没有暗地里骂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