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德哥儿一愣,‘改年龄这事自古就有了,原来是传统啊!
’
王宁远哈哈一笑,这才一甩袍袖蹲了下来,拍拍儿子的肩膀说道。
‘传统,那多了,听说过冒籍嘛?’
德哥儿点点头,‘一听这个词就知道,不就跟高考学籍一样嘛!
’
王宁远点点头,‘没错,科举里的秋闱是以省为单位的,到了春闱才是全国性的。
’
‘秋闱考举人时冒籍的事就层出不穷了,北方由于气候,战乱的各种原因以至于在科举学业上大大落后南方发达地区。
’
‘可朝廷又要保持适当的公平性,在春闱时照顾各个省份,有些差点的举人也会被点中。
’
‘这里面的空子也就大了,所以一个陕西的进士时不时的说几句吴侬软语也就不奇怪了。
’
‘大家心照不宣,也就不会在公共场合谈起自己的家乡。
’
德哥儿听完立马说道,‘难怪明末党争那么严重,官员以家乡抱团也是传统。
’
‘东林党不就是朝堂和地方学会一起养出来的怪物嘛!
’
说着还疑惑的看了一眼父亲,‘我怎么感觉现在和明末的时候这么像,爹咱们不会也成为垫脚石吧!
’
刚说完,张穗就带着一个丫鬟来到父子俩身边。
‘你们父子俩聊什么呢?’
然后埋怨的话不自觉的就带了出来。
‘说了多少次了,注意一点,怎么就蹲在这聊起来了!
’
德哥儿哪有一点同甘共苦的样子,鼻子一动,牵着细狗,嘴里喊着阿桃就溜了。
王宁远站起身子摸摸鼻子,‘这不和儿子聊到兴致处了嘛!
’
张穗斜了自己丈夫一眼,挥挥手打发了身边的丫鬟。
‘我发现你自从接了信就很兴奋,也给我说说呗。
’
王宁远抓住在自己腰间用力的手,‘夫人,官场上的事你又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