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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远躬身施礼后,立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了刑部尚书的职房。
都是老狐狸,决定的事情哪是王宁远三言两语能转变的。
高手斗法,王宁远还是在一边仔细看看的好。
京察中各种弹劾的折子必然不少,党争也必将表面化。
世叔借着京中大乱之期求退也不失一个高明的决定。
再进能不能有一个好结果就难说了,真的要像先父那般去世在任上。
除了给子孙留下一个舞台,人生更多的是悲哀。
堂树公一生只信法用法,对于术和势远而避之,就是想让王宁远看清楚。
看清楚皇家在权力斗争中的冷血冷漠以及残酷。
相对于先父堂树公,李秉的选择和对时局的把握更高明。
王宁远回到吏部,喊上刘槐就急忙往家赶。
连东安门内大街上排满的轿子都没多看两眼。
回到府里,这才知道躲夏俩口子今儿也已经到府。
‘我这有急事,你回头给夫人夫人回话吧。
’
王宁远打发走躲夏俩口子,就赶紧回房换衣服。
躲夏推推自己男人,‘赶紧去备马,陪着老爷和王顺一起出门。
’
张冲点点头,摸摸儿子泥狗的脑袋。
‘听你娘的话,别胡闹,知道嘛!
’
泥狗吸吸鼻子,明显对院里的香油味更加感兴趣。
王宁远换好衣服出现在东跨院这才问道。
‘王顺呢!
’
刘槐立马回道,‘已经去了东平王府请木长史。
’
王宁远扭头一看张冲,‘怎么刚到不歇息下,就跟着老爷奔波?’
张冲笑笑,‘老爷,早就想跟在您身边,坐了几天马车,身子骨都酸麻难忍,有机会放马狂奔,小的自然当仁不让。
老爷这两位是田氏兄弟,老大田和,田伯兴,田文,田仲兴。
’
王宁远点点头,仔细打量一下满脸风霜的兄弟俩。
一身的朴素的穿着,连王家的家仆都不如。
虽然朴素,可也算干净整洁,只是这头发和胡子是不是该打理一下,没有一点文人的风骨。
王宁远嘿了一声,‘贤仲昆可愿随愚出城一观。
’
田氏兄弟俩倒是没有多余的话,转身就去了马棚选马。
只看到马夫在忙碌,却不见乌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