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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庆帝脸色铁青,可说话的语气却越发的平静。
‘说的轻巧,牵一发而动全身,爱卿有应对之法?’
王宁远抬眉看看雍庆帝棉布鞋身后的官靴。
看到官靴靴头轻轻点了两下地,这才一咬牙回答道。
‘京营该动动了,整日里在营中人喊马嘶到底战力如何,谁敢保证?
既然大家都默契的认为是盗匪屠村,军队此时不出要等到何时?’
雍庆帝手里握着一枚鸡蛋,轻轻的摸索着。
‘爱卿不怕京营和地方军镇同流合污?’
这是为君者能问出的话,一个中央直属军队,一个地方军,利益所求不同,同流合污谈何容易。
‘陛下,不动更看不出内部问题,军队本就该有自己新陈代谢的频率,有腐肉就该根除腐肉。
没见过血的军队如何抵抗边镇大军。
’
雍庆帝咬咬牙,‘朕自有分寸,说说那些孩子。
’
听到这话,王宁远这才站直身子。
‘几个领头的顽童是大同镇逃出来的。
父亲都是边军,战死后家产甚至母亲都被同僚霸占。
他们只能逃离,越聚越多,一路有多艰险可想而知。
没点狠劲如何能活下来,他们已经在京城,北直隶周围游荡一年之久。
如果不是大雪,他们也不会投奔上门。
’
雍庆帝哼了一声,双眼盯着王宁远,‘战死,为何没有军报!
’
王宁远听完嘴巴微张,满眼诧异的看向雍庆帝。
雍庆帝身后的顺忠王慢慢的抬起眼睑,看了一眼库房门。
‘陛下,这是地方官府,边军,大商户,兵部之间的默契。
所谓叛国的盗匪有多少是边军的同僚或者亲属,估计无人能说清。
有多少大商私通盗匪搭理对手也有迹可循,为了利益打成一团也是常事。
只要北方异族军队不南下,这种军报连兵部知晓的官员估计都不多。
’
更深的原因就是文官集团也不会让军报出现在皇帝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