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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老汉两手一松,厉声问道。
‘老胡,咱哥俩这情形是要处下半辈子的,可不敢信口开河。
’
老胡用下巴点点手下的渔网。
老汉再次抓住渔网,老胡这才解释道。
‘下午我孙子在铁匠营看到了什么你晓得不?
王大人叫什么知道不?’
老汉喊了一声号子,随着队伍往后退。
‘王大人,好像叫王宁远吧!
罪过罪过,不该直呼贵人的名讳。
’
老胡哼了一声,‘难怪当了半辈子泥腿子,王大人字持正。
我家孙子被赶出铁匠营前亲耳听到的。
更别说王大人还跪在下午来的贵人面前。
现在知道为什么这塘鱼这么值钱了吧!
’
老汉听完解释,立马沉默下来。
渔网拉出来,老汉立马拉着老胡走到一边。
‘知道您以前是开铺子,手眼灵光。
老胡,这可不敢胡说,那人面色红润,身材高大,毫无架子,真是王大人。
’
老胡一口浓痰吐出,‘刚才咱们打鱼,我可是一直看着呢!
我家吃食铺子是两代传下来的,要不是镇国公牛家给我家那个不孝子下绊子。
我们胡家能流落成流民!
牛家世子那德性,普通文官能让他那么恭敬?
王大人现在明显是陛下面前的红人,这些世家子能不恭敬的陪着。
’
老胡说着指指岸边指挥着孩童分鱼的柴让。
‘那位小主事你是知道的,看着憨厚,骨子里骄傲着呢。
对木大人也只是规规矩矩,可刚才他的架势明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