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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了一眼北静王,朗声道。
“北直隶大旱,百万民众涌来顺天府。
为了安抚灾民,顺天府以工代赈,花出去数百万钱粮。
西苑有如今模样,灾民没少出力,哪怕是今日,还有北直隶百姓未回乡,依然在顺天府做工。
就算如此,六部和顺天府也未动边军一粒粮食。
可从天津卫转往蓟镇的军粮,却出现在顺天府。
北静王,既然提起,那就交出私贩军粮的罪将!”
“太子请慎言,顺天府劳民伤财,谁知是不是王宁远贪墨,有意安排那些和尚走私军粮!”
覆水难收,有些话只适合三五好友之间交流,正式场合这就是指责,此时就成了弹劾。
顺天府一年的救灾之举,政绩不止属于顺天府,六部,都察院、五军都督府,甚至皇家都参与其中。
果然先替顺天府出头鸟就是都察院。
“北静王,刚才之言本官认为您是在弹劾顺天府,亦或是王宁远王大人?
无故攀咬,污蔑同僚,北静王身份虽然尊贵,毕竟不任职于都察院,若无实证,罪加一等。”
雍庆帝眼睛一眯,朝堂上果然安生不了几天,眼看党争又起。
有些人果然还是自己跳了出来。
“实证?
数百万钱粮,其中还有顺天府多年积累如今一岁尽去。
所有钱粮都经他王宁远之手,其中还有罚银、抄没、捐银、土地买卖所得,都察院可愿意给王宁远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