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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贺北庭则带着人走乡串镇的扶危解困,将各处染疫的百姓送入东城集中医治。
东城地广人稀,宜河溃堤后,宜城府衙便将东城单独划出来,安置流离失所的灾民,也是最先暴发疫症的地方。
贺北庭之所以染症完全是意外,有一个刚染上疫症的少年,厮闹着不肯去东城医治。
看见身着兵甲的贺北庭出现时,以为是要抓他,扑上去就往贺北庭的手上咬了一口。
经医者诊判后,贺北庭当即就留在了东城,等候症状暴出后及时医治。
听完经过后,周司宁的心绪起伏的厉害。
她不信那是意外。
又不是最初情况不明时,疫症出现都快一个月了,怎么还会有人宁愿等死也不肯被救治。
周司宁那如刀一般的冰冷目光扫向了坐在地上的黄厚德,最可疑的就是他了。
黄厚德一直驻扎在距宜城十里外的山谷,而那个山谷虽处在宜城北面,却是处在了东门和这西门的中间地带。
东城成为了疫区后,宜城府衙为防有人出入,已在第一时间将东门封死,只留了西门供人员出入。
这宜城,黄厚德一天都没进。
却在三天前突然到了这西门外,若不是生有千里眼顺风耳,那就只能是他驻扎进那北面的山谷时,就已经有所图谋。
“云归,把黄厚德的亲信带下去分开审,不拘任何手段,我只要真相。”
周司宁话音未落,云归打了个手势后,暗一等人便现身出来,像拎小鸡崽儿一般拎起黄厚德的亲信往路边的林子里去了。
不多时,里面便传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周司宁,你这是动私刑……”
黄厚德虽然信任自己的手下,可也怕万一有谁抗不住。
可他话还没说完,便接收到了周司宁那看死人一般的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