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过栅门,贺北庭身上的气息就变了,越走越凝沉,整个人由内到外的向外散发着一种冷洌而迫人的气势。
周司宁看了他一眼,刚要说话,云归来了。
早在临风派来的暗卫现身向贺北庭回禀时,云归便先行离开官驿,暗中去了东城。
“周大人无恙,只是小腿上蹭破了皮,没伤到骨头,皮肉伤得也不深。
大人让小姐不必过去,都是些寻常小事儿,稍候等处置妥当了,他便过去官驿同小姐一起用饭。”
呼!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吓死她了。
周司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一直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云归看了眼顶着张普通面孔,却一身冷沉气息的贺北庭,后脖颈莫明有些冷嗖嗖,利落得向二人行了一礼便闪身而去。
往回走的这一路,贺北庭一言未发,全程都冷沉着眉眼。
直到走出栅门回到空当当的大街上,才开了口。
“七皇子的令信,为何在你手里?你可知这枚令信代表的含义?”
贺北庭的声音有些冷,虽然不是针对周司宁,但她却是最先感受到的人。
“这是我临出京时,皇上所赐,怎会是七皇子的令信?”
周司宁有些不解,难道是七皇子拿给她时拿错了?
周司宁见过大长公主的令信,与她手上这枚不同;也曾在前世见过楚煜明的皇子令信,与这枚也不同。
所以她接过这枚带有明显皇家色彩的令信时,就只当成是普通的皇家令信,并没有多想。
贺北庭抬手对着两边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才低声说道:“七皇子的令信与诸皇子的皆不同,准确的来说,这枚令信相当于是宣国太子令信。”
太子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