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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那黄厚德怎么处置?”
张恒说道:“陛下明明给了周大人遇事先斩后奏之权,而那黄厚德又与周家不对付,屡次在朝堂上横加攀扯。
你说那周大人为何就不直接砍了他呢?多好的机会啊,不听主官调令,擅自动兵围城锁门。
就这理由,满朝文武谁也挑不出什么错来,他怎么就没动手呢?”
楚煜宸白一眼张恒,“这一路上的消息往来,都是先过的你手,你说你怎么就还能说出这种话呢?
黄厚德擅自围城锁门罪过是不小,可当时解了西门之围的可不是周长柏,而是周司宁。
周长柏出现时,黄厚德已经被擒住沦为了阶下囚,他还如何再砍人?此为其一。
其二则是贺北庭染疫生死难料,若黄厚德也死了,那这来宜城的两名武将可就全都折了,而身为文臣的周长柏却好端端的,你让那些没事都能整一堆事儿出来的官员们怎么想?”
周长柏会被质疑,甚至会被人构陷,给他扣上谋害朝臣的罪名,纵然最终没有证据证明与周长柏有关。
可周家势必会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那积攒了百年的清名也会因此溅上泥点子。
张恒点头,认可这个说法。
转而又道:“殿下,连贺北庭都染上了疫症,您说您先前为何还非要亲自去东城。
那些个表障或者是赏赐,随行的官员哪个不能去办?您非得要以身涉险。
这要是有个万一……”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楚煜宸说道:“有这个闲功夫,不若派人去好好查一查贺北庭染疫的事儿,我总觉得有些古怪。”
瞧着七皇子有些不耐烦了,张恒行礼退了出去。
楚煜宸手指摩挲着桌上的那枚令信,若有所思的垂了眼。
周司宁既不是因为贺北庭染疫而生出另择婿的心思,那昨天在城门外与她并肩而立,言行举止表现亲昵的男子又是谁呢?
瞧着很是寻常普通的一个人,连贺北庭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还有贺北庭知不知道周司宁来了宜城?知不知道她身边出现了一名举止亲昵的陌生男子?
笃笃笃……
三声敲门过后,房门再次被自外打了开来。
楚煜宸抬眼看向走进来的人,眉毛不由抖了抖。
刚还在琢磨着找人去探探他的身份,这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殿下……”
嗯?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