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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微微一笑,道:“罢了,四弟。
这王保保绝非徒有其表之辈。
彼深谙敌我优劣,扬长避短,此乃大智也。”
彼时,于上都之北元皇帝元顺帝,闻王保保初期兵败之讯,惊恐交加。
今大明北伐之师为王保保牵制于山西之地,倘若王保保兵败,恐自身又将携家带口,仓皇奔逃。
此于帝王自尊而言,实乃奇耻大辱。
然世事即如此,纵为奇耻大辱,亦唯有隐忍而已。
元顺帝屡遣使者诣纳哈出与刘益处,令其调兵以卫上都。
然纳哈出与刘益皆置若罔闻,俱回言需御辽东之军。
元顺帝闻此回报,唯徒然暴怒。
今之彼,仅余虚名,实难号令此等割据之军阀矣。
于是乎,本就怠政之元顺帝,复又听之任之,作破罐破摔之态,诸事皆付诸不问。
其整日于上都耽于逸乐。
奇皇后与太子,颇具野心,犹念争权逐利之事。
于此,元顺帝佯作不见,实已倦怠,不欲过问。
于辽东军营内,常孤雏于中军大帐,召辽东卫诸将,宣告一事:其欲着重攻伐刘益,志在迫刘益归降,否则便将其歼灭。
叶旺与马云颇感疑惑,往昔常孤雏对刘益、纳哈出等北元余孽,皆行袭扰之策,未尝言及歼灭。
今者何以陡然转变态度?
叶旺出列,拱手而言:“将军,今辽东军虽有所扩充,亦收编高家奴诸多兵马。
然欲尽取刘益之地,恐非易事。
稍有差池,或陷吾军于泥淖之中。”
常孤雏颔,曰:“叶将军所言甚是。
然本将非欲与刘益短期内决一胜负,当以威逼、激将、震慑之法,以攻心为要。”
马云出列,问曰:“将军缘何忽对刘益着重打击?我等只需于辽东掣肘刘益与纳哈出,所建功勋便已可观矣。”
常孤雏解说道:“诚然,汝言亦非谬。
吾辽东军于辽东牵制纳哈出与刘益,自可得不赀之功。
然今北伐于山西受阻,时日迁延,恐生变故。
我军先攻刘益,若能使其归降,善莫大焉;若不能,则渐次破之,取其领地,继而挥师西进,破纳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