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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人道:“政令是陆大人下的,陆大人的名头想必你们早有耳闻,此人刚正不阿不念私情。”
“再说了,陆大人已经离开池州,我也无法见到他的人。”
“眼下池州查米粮的事由祁大人负责,若你们想见,我倒是可以引荐一二。”
“啊!
那再好不过!”
乡绅们又问:“这位祁大人是何人?”
“祁大人从东京城而来,出自开国公府祁家,乃宫中祁贵妃的亲侄。
掌管四京刑狱司,专纠察冤案错案。”
哦豁——
这么一听,来头居然比陆安荀还响亮,乡绅们又没底了。
但事情总得处理。
有人问:“也不知这祁大人可否贿赂。”
“贿赂什么?祁大人家世在那,权利名誉样样不缺,你拿什么贿赂。”
话落,立马有人道:“你也说了,祁大人不缺权利名誉,但总该缺一样。”
“哪样?”
“女人。”
京城开国公府祁世子,谁人不知还是个二十好几没娶妻的光棍?光棍这么多年,身边自然是需要女人的。
“这个主意好,只是等闲女子未必看得上。”
有人笑:“我上回收了几个扬州瘦马,姿色才情绝佳,倒是能试试。”
“好,我看可行。”
说好就干,当即,乡绅们在池州池阳郡最大的酒楼包下个豪华雅间。
奢靡程度堪比皇帝御宴,美酒佳肴,婀娜妖娆的歌姬舞女,以及貌美多情的瘦马游走其间,觥筹交错,好不快活。
而服侍在祁渊身边的瘦马就足足有三个,斟酒的,布菜的,递茶的齐全得很。
且个个姿色倾城,温柔妩媚。
只不过,她们服侍的是祁渊,祁渊这人看谁都一个表情——准确来说,是看谁都没有表情。
在来赴宴时,他没想到是这样的宴会。
杨知府只说为他接风洗尘,想着征粮之事需要池州官府配合,便也乐得给面子来了。
可来了之后.
“祁大人?”
杨知府走过来敬酒,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豪绅:“这些都是我们池州本地德高望重的大户,皆仰慕祁大人已久,想来见见。”
祁渊一杯酒饮尽:“哦?如何仰慕本官?”
“呃.祁大人风姿过人才华横溢令我等敬佩,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这些话祁渊已经听腻,东京城的官场上,马屁比这好听的多得去。
他眼色都不给半分。
直到旁边一个瘦马收到乡绅示意,故作不小心将酒洒在他身上——
“哎呀,祁大人,奴家不是故意的,这就为祁大人擦干净。”
她帕子香氛浓郁,从膝上擦过去,越擦越往内里伸。
祁渊倏地攥住她的手:“不必了,本官无碍。”
那瘦马尴尬,祁大人的手腕力道未免太重,捏得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