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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处的芪齐看了个分明。
不由惊叹:“好奇妙的工匠之术。
之前见所未见,今日可是眼界大开了。”
陈统领忽然回头,好像“嗅到”
了什么似的。
亲信问:“统领怎么了?”
陈统领说:“没什么,进去吧。”
墙面上又严丝合缝,毫无破绽。
芪齐找了一个物品垫脚的竹节,将它往墙面轻轻一按。
调匀气息,侧耳细听。
陈统领取下皮帽,亲自松开了白太有身上的绑绳。
亲信语态缓和,神色严肃地说:“这位是陈统领,你要好好得回话。”
陈统领和善得端详着白太有。
说:“白太医,他们没有惊吓到你吧?”
白太有沉默不言。
白太有削瘦的身形,花白发须凌乱着。
一张饱尝艰辛岁月的脸上,有着文人儒家学派的傲骨神情。
陈统领转身看了看小密室。
密室里很小,一张床上铺着被褥,一张桌上一盏油灯亮着,还有杯杯碗碗和水壶。
两把凳子,白太有和自己都坐着。
亲信侍立在墙角一旁。
密室的屋顶很高,顶高墙角处有数个空洞,能很好的将密室里的温度调节的很适宜。
陈统领说:“不错,小屋里布置得很温暖。
有没有什么其它的需要?本统领就怕怠慢委屈了白太医。”
白太有望着陈统领说:“统领千里迢迢而来,不顾自身贵体。
绑了老夫前来,不会是请老夫来取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