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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看什么看?你他妈还有脸看?!”
李想却突然冲他道,“最不是东西的就是你江随!”
江随茫然。
不明白为什么,扫射范围又扩大到了他身上。
“他俩好歹一个轰轰烈烈地爱过,一个明媒正娶地把人抬进家里过。”
“你呢?钓着人小姑娘七上八下地钓了多少年?如今人家订婚了,你倒好,知道急了,知道去搞破坏了是吧?你他妈早干嘛去了?!”
“你这么会钓还谈什么恋爱啊?你跟着我钓鱼得了,世界海钓巡回大奖赛没了你江随它都办不了!”
喉结艰涩滑动,贴着酒杯的指节,似乎被冰激得有些僵硬,江随沉默。
“我真他妈是有病了才会管你们!”
李想气哄哄地甩下一句,扭头就走。
像是想想仍不解气,已经走到门口,一手拉开包厢门的李想又转过身,抬手
指着沙发上神色各异,却统一糜丧颓然的三个男人,“你们三个,”
他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
“除了是处,一无是处。”
李想撂下这句话,忿忿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包厢里,居然谁也没再开口。
李想还回来过吗?江随有点忘了。
他今晚喝得有点儿多。
迷蒙间,学生时代碎片似的记忆,闪进他脑海。
夏末的操场上,李想似乎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真喜欢人家就好好和人家说清楚,是要跟沈确孟沅似的现在就确定关系,还是俩人商量着高考之后再说,都是句话。”
李想嫌弃地看着他,想了想,又说,
“要真不喜欢,也和人家说明白,免得人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你他妈一天到晚就这么吊着人小姑娘,到底算怎么个事儿?”
似乎阳光有些大,江随眯了眯眼睛,没听见似的,不置可否,反而撩了眼身边晏峋。
晏峋淡淡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别看我,我可没和别人谈恋爱。”
…………
晏峋没和别人谈恋爱,他离婚了。
沈确只和孟沅谈了恋爱,他也离婚了。
仿佛最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