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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杆对表叔说:“表叔,你最好不要回去了,我担心他们找不到那二个鬼子,是不会罢休的。”
表叔边划船边说:“我怕个卵。
当初他表婶就是被日本鬼子害死的。
前二年,鬼子在这里修炮楼,我被他们捉了去买苦力不说,还要他表婶送菜上去,他娘的被鬼子看中硬是把她给糟蹋了,回来疯疯癫癫地也不说话,到了白天,乘我去炮楼修工事时,她跳水了。
儿子,我的儿子小六子气不过。”
一阵风吹来,船身摇晃了一下,表叔连忙用桨往右边划了一下,船身又稳稳地向对岸驶去,表叔告诉他们离堤岸不远了。
“大叔,后来怎么样了?”
肖珂迫不及待地问。
猴子:“急什么,我都不急,听表叔说。”
“后来啊,他杀了一个鬼子。
再后来,我把他送过了河。
可后来又听说到了那个炮楼当了伪军,后来又听说他参加了新四军。
老子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干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回来,气死老子了。”
“新四军?你认识新四军?”
卢杆听表叔说了这个词,拉着表叔的手问:“那你认识杨老师杨炳连不?”
表叔看他急急的表情,摇摇头说:“不认识。”
突然表叔不说话了,脸色凝重,示意别出声。
他们听到了汽艇的引擎声。
鬼子的巡逻艇来了,莫出声,快趴下。
表叔一边低声喊着一边猛地摇着桨向岸边靠去。
乘着夜色全部上了岸进了林子。
鬼子汽艇驶过去了。
好险啊。
卢杆惊呼一声。
岸上,小村带着鬼子,用手电筒在河面上扫来扫去,没发现什么异常,有点失望地说:“到镇里去。”
雨停了下来。
一行人从林中出来翻过堤。
表叔对卢杆说,下了这个堤坡,绕过前面茅草房,往右拐,可以看到一幢红砖瓦房,那里有旅店,放心住,没问题。
卢杆谢了他,劝他今晚不要回去了。
表叔说没事,遇上鬼子来查,就说是打鱼的,这样的事情碰得多了,那些巡逻的也就认识了,有时,他们还上他家来喝过酒哩,要卢杆放心。
卢杆问表叔这里有新四军?有多远啊?
表叔说,有,不过有多远我也不太清楚。
在卢杆与表叔说话间,肖珂好奇地问山老虎为什么要拜卢杆为师?山老虎直话直说,第一次拜师,是因为我看上了你,想找你做我的老婆……别打我,肖珂,别打我,要打,就打那死猴子,都是他出的主意。
猴子见山老虎揭发了他,也不客气回应道,要不是你想肖姑娘想得神魂颠倒,我才不管你哩。
江伢子听了说道:“哎哎,我说你们啊,原来是这样,图谋不轨,我要杆子哥把你打成肉……”
话没说完,被山老虎捂住了嘴,轻声地说:“兄弟,兄弟,别说,别说,我求你了,我们说着玩哩,我哪里是师父的对手啊,这不是肖姑娘非要我说吗?真说了,这不惹出麻烦来了不是。”
“那你说,第二次拜师又是什么原因?”
小林不依不饶地问。
“那还用说么,他是英雄,做英雄的徒弟也是英雄,猴子,你说,是不是?”
山老虎的话说得旁边的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