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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耘天突然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柔声道:“夫人不懂伺候,我就喊门口的嬷嬷们。”
花羞急忙摇头,手往下滑,抓住衣带,本来轻轻一拉即开。
她却因为紧张不得要领,左右撕扯半天,施耘天哈哈大笑,抓着她的手往下一按,衣带即解下。
中衣敞开,露出里面健硕的胸肌,花羞嗖的往后退步,不敢抬头来看。
施耘天故意逗弄她:“就让本侯也给夫人宽衣,如何?”
花羞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施耘天再笑:“那好,我去床上等夫人。”
花羞也不吱声,怯怯的站着,见施耘天往拔步床前走去,上了床,躺下……
她定了定心神,脱下外面的纱披,着寝衣,慢慢来到床前,上了踏步,看施耘天闭着眼睛,她转身放下花团锦簇的幔帐,拔步床内顿时成为一个私密之地,她来到床前,轻轻躺了上去,半天没听见施耘天的动静,好奇的转头来看,正碰上施耘天看他,目光触及,她唬的往旁边一闪,忘记自己是在床边,眼看要跌落,施耘天长臂一伸将她勾住,笑问:“为何躲?”
花羞:“……太近了。”
施耘天挑了挑眉,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手臂一动,花羞就滚落在他怀里,他却问:“这样呢?”
花羞瞪大了眼睛,心说这样岂不是更近,这男人当真是……
没等有下个想法,嘴巴已经被施耘天的嘴巴堵住,然后,她就浑身僵硬,继而瘫软下来,感觉自己的寝衣亵衣接连掉落,后背有一只硬硬大手在抚摸,她像个傀儡任由对方动作。
施耘天附在她耳边轻柔道:“好瘦。”
她竟然傻呵呵的回答:“嗯。”
再听施耘天呢哝:“宝贝!”
她就痴痴的应着:“哦。”
施耘天托起她的脑袋连同上半身嵌入怀里:“莫怕。”
她就说:“好。”
身体交叠,只等那剧痛由下而上深入骨髓,她耳听施耘天唤着她的名字却再也无法回应,双手扣住施耘天,指甲差点刺破对方肌肤,明白从此以后,身上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夫君,是一辈子相守的人。
施耘天人到中年,且是过来人,明白今晚对花羞意味着什么,大汗淋漓的把嘴巴凑近花羞的耳朵道:“抱歉。”
花羞突然倍感委屈,想哭,蓦然想起戚氏的话,于是轻轻摇摇头。
施耘天久违了床笫之私,更何况怀中人是深爱人,然他怜香惜玉,草草完事把花羞抱在怀里爱抚。
“我要……沐浴。”
花羞头抵着施耘天的胸脯,怯怯道。
“好。”
施耘天深吻在她额头,然后起身穿衣,出了房门让外面等着伺候的张存孝家的进来服侍花羞,他自己亦去洗掉一身汗水。
张存孝家的同几个老嬷嬷媳妇子进来,花羞已经匆匆穿戴上,猛然回头发现雪白的丝绢上那一片红,红的触目惊心,即使有戚氏提前知会,她还是有些恐惧,毫无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