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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夫妻两个同时出来,一路上施耘天对花羞嘘寒问暖,想她才嫁过来,不知可住得惯,吃的好。
花羞忽闪大眼,模样娇憨:“住得不惯,侯爷是不是即放我回去?”
施耘天愣了须臾,随即哈哈大笑:“只以为你乖巧柔顺,且原来还如此顽劣。”
花羞抬头看他,故意严肃:“侯爷若不喜欢,妾身马上改就是。”
施耘天当即搂住她,温言软语:“你怎样我都喜欢。”
花羞害臊的推他:“好多人。”
后边跟着的丫鬟婆子纷纷窃笑着垂下脑袋。
二人手牵手回了卧房,甫一进门,施耘天即把她抱起,花羞把脑袋伏在他怀里,怯怯道:“我还没有沐浴。”
施耘天将她放在床上,百般抚爱,十分不舍,被花羞使劲推开,才道:“快去快回,我等你。”
花羞嗯了声,下了床又被施耘天搂住,纠缠半天才脱离,出了卧房喊了娥眉翠黛伺候她沐浴,主仆三人边洗边聊。
说的是昭蕙想害花羞的事,昨日新婚,忙忙碌碌,又经子誉子耀闹房,翠黛没能说个仔细,花羞一直放在心里,此时得了机会问起,翠黛就细说了偷听的整个过程。
花羞凝眉思索,忽而叹口气:“我相信红衣不会害我。”
娥眉扶着她从木桶里站起,随口道:“那您准备问她?”
花羞斟酌一番:“不如就这样不了了之,我就当什么都不知,你们也不要说,她想给我下毒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这话娥眉、翠黛都信,仅仅从气味花羞都能察觉。
翠黛给她披上寝衣,撇嘴道:“你那个三表姐不会真的对付红衣吧?”
花羞冷笑:“她能进来侯府么,告诉红衣,此后由你们三人近身伺候我,我倒要看看三姐姐她有什么手段。”
娥眉叹口气:“真没想到三姑娘那么柔情似水的一个人,会是如此狠毒,这件事我倒不十分在意,反之是伯爷的事着急,你准备何时同侯爷谈呢,这种事宜早不宜迟。”
花羞捋了捋披散开的长发,踟蹰彷徨:“我才嫁过来,现在就说不太好。”
翠黛给她裹了件嫩粉的纱衣:“你千辛万苦千算万算才嫁给侯爷。
你不说不是白费心机。”
娥眉也帮衬:“奶娘急的偷着哭,如今你同侯爷是夫妻,可以装着闲聊顺便把伯爷的事说出。”
花羞被两个婢女唠叨的有些焦躁:“我又没说不提,但现在不宜。”
她是担心自己说的太早会让施耘天怀疑。
自己嫁给他是别有用心。
娥眉翠黛面面相觑,不敢再提。
花羞打定主意,父亲的事怎么也得几天之后再同施耘天提。
不巧的是,施耘天忽然心血来潮想过来同花羞共同沐浴,至门口,守着的小丫鬟见是他也没有进入禀报花羞,他径直进了浴房,隔着槅扇,花羞三人的话被他悉数听进耳朵,虽然不知具体发生何事。
但明白一点,花羞嫁给自己,是出于某种目的。
于是黯然伫立一阵,慢慢退后回了卧房。
花羞全然不知刚刚发生之事,沐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