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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锦瑟看到两人,当下就瞪着眼看向明玉和明月:“不是叫你们狠狠为难他们的吗?”
明月迟疑:“这该狠的也狠完了,该为难的也为难了,银子也给够了……要是再为难,事后该被为难的就是我们了。”
明月此话一出口,惹得哄堂大笑。
余锦瑟也丝毫不留情面,打趣道:“你还怕事后为难呢?你可是有人撑腰啊!”
明月当即羞得红了脸,垂首不再多言,倒是明玉难得地说起了玩笑。
“我们这不是怕小公子等急了嘛!”
余锦瑟连声应着忙将身前的位置让给了柳园。
柳园从进了屋开始就一直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小六,见他盖着红盖头时是又惊又喜,胸中的感动就要满溢出来似的,又生生被他压了下去,他只觉浑身暖洋洋的。
他缓步走到小六身前,就算知道他看不见,还是蹲下来盯着他眼睛的位置,柔声道:“小六,对不住,本是想给你一个……一切也只能从简了。”
小六没说话,只摇了摇头。
“良辰吉时到了,该拜堂了。”
听闻此言,柳园立时起身将小六扶了起来,然后下人拿了个大红绣球来,两人各牵着一端,就这样慢慢出了屋子。
到得外厅,待两人站定,管家当即高喊:“一拜高堂!”
两人齐齐跪拜。
待听得管家吊着嗓子说出礼成二字,两人眼眶子俱是一红。
他们终于成亲了,有人见证,不是见不得人的。
余锦瑟也不禁悲从中来,藏到卫渡远怀中无声无息地落着泪,就连卫渡远这样坚韧的也红了眼眶。
是夜,柳园带着酒意进了屋,小六还盖着红盖头坐在床头等着。
这是他要求的,说是这样寓意好,柳园只好随他了。
柳园到得小六身前,拿起一旁的喜秤挑起了红盖头,两人终于能看见彼此了,不禁相视一笑。
该喝合卺酒了,柳园顾忌小六身子,不欲他喝酒,却又因着小六坚持喝了。
两人手挽手,一杯合卺酒下肚,两人共白首。
柳园这时候掏出了把剪刀,先是给自己剪了一绺头发下来,又为小六剪了一绺,然后熟练地结成同心结,又掏出一个香囊来将其放入,这才作罢。
小六看着柳园这番动作,知晓他肯定是下去学过了,心中微动,忍不住欺身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似是觉着不好意思了,忙又退了回去,却是被柳园拉住了。
小六干脆不躲了,只痴痴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柳哥,今日我好高兴啊。”
“我也是。”
话罢,他便吻住了小六。
我也是,好高兴。
在我心里,你才是我该相守一生的人。